最近比较火的一本小说《蛇缠》,主角是柳画玄溟,主要讲述了:不不不,怎么看都是胡风箫又疯又坏不可理喻!杀我就杀我,为啥还想要我的身体?这不纯纯心理变态吗!折腾这么半宿,我乏得很,玄溟扶着我往外走。路过门厅玻璃时,那个女助手突然抬头冲我叫了一声:“柳画?”我打了…
《蛇缠》免费试读第29章 奇怪的梦
不不不,怎么看都是胡风箫又疯又坏不可理喻!
杀我就杀我,为啥还想要我的身体?这不纯纯心理变态吗!
折腾这么半宿,我乏得很,玄溟扶着我往外走。路过门厅玻璃时,那个女助手突然抬头冲我叫了一声:“柳画?”
我打了个寒颤,就当她认错了,闷头往外走,她却突然站起来抓住我:“是你!你回来了!海鸣村现在怎么样啊?”
“你认错了。”我把手抽回来。
“不可能认错!”她的声音格外兴奋,“我是你三姨呀!你不记得我啦?”
三姨?
我想起来了,我是有一个三姨,和我年纪差得不多。但是在我上高中之前,她就和同村相好的出来盘城务工,之后再也没见了。
但是我印象里这个人完全不长这样,她现在的脸像个流水线生产的壳子,应该是整容没整好。再加上她原来那个相好的是个瘦子,所以之前看表演也没有认出来。
而且我在盘城的时候有个习惯,如果不是小眉喊我名字,我一概当不认识,绝不回答。
现在她认出我,我也不想认她,继续摇头往后躲,可好像是个人就比我劲儿大,她不松手,我也走不开。
突然玄溟一身黑衣出现在对面,掐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从我胳膊上扯了下去。随即揽过我的腰,带我朝门外走。
三姨瘫在地上愣了愣,马上双膝跪地对着我乞求:“你的蛋……能不能给我一个?用你的蛋救救我老公,好不好啊?没有他我活不下去,求求你了,求求你……咱们都是老乡,你不能看着你姨父死呀!”
都什么和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蛋能救命,再说能救我也不会救他!
“走吧。”我对玄溟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三姨还在我背后喊:“柳画!!你还会回去的!你生是海鸣村的人,死是海鸣村的鬼!你人在盘城,他们就能看见你——!”
我捂住耳朵,玄溟把我罩在怀里,打了个车回酒店。
回到酒店,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
我的衣服还是去铁刹山之前的,上面又是血又是泥,身上也体无完肤,脚腕的淤青淤成了一圈,也不知道回盘城的时候,看到我的人会觉得我经历过什么。
从温泉宫一出来,我就像被抽空了力气,胳膊都抬不起来,换衣服换到一半,直接挂在了玄溟身上。玄溟的手抚过我的后脑,向下慢慢地拉开我衣服的拉链。
“不要趁人之危。”我微弱地抗拒。
“我可以给你补气血。”
在他怀里,我的理智不堪一击。
我正又急又怯地祈盼着云雨袭来,突然一阵灼烧的剧痛窜上脊背,我直接清醒,连忙从他身上滚下去。
玄溟从后面把我按住:“反悔了?”
刚刚那一窜的痛像场幻觉,疼完没有一点痕迹,可是我已经丢掉了兴致,慌慌张张的只想逃走。于是装着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声告诉他我刚刚不舒服,不是故意反悔的。
玄溟没有强迫我,也没有多问,仍把我抱起来放回床上,看着我睡下。
我躺下后浑身轻飘飘的,也不知道睡着没睡着,总好像醒着,又不是在现实里。
红光入了眼帘,我被一阵奇怪的晃动惊醒,睁开眼发现面前蒙着个红纱帘子,透过纱看得见周围,原来是在轿子里。
环境这么突然的变化,我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好像我已经等这一天等了很久,理所当然要成为坐在轿子里的人。
然而我也并不喜悦,反倒有根刺扎在心里似的,轿子一动,我就一阵剜心的痛。脸上冰冰冷冷,落下两道水迹。
我为什么要哭?
双脚无比沉重,我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只有这样僵硬地坐着。不久,轿子的摇晃停止了,轿门被从外面打开。两双手伸到我身边,把我搀扶着,木偶似的从轿子里面挪出去。
这里的建筑飞檐翘角,古香古色,屋檐下几只大红灯笼,屋里就只有高烛照明。光线昏暗,我透过面纱,看到许多动物和人掺杂着,在左右席间或站或坐。两边搀扶我的人,好像之前见过的两个童男童女。
我恍惚在席间看到了小眉,想要再仔细确认时,却已经找不到了。那两个小童把我扶到大厅的最前面,小童女抬起我的胳膊,把我的手交到另一个人修长的手掌中。
那只手白皙如玉,比我的手大了一圈,大概看得出是一只男人的手。
发现不是玄溟的手时,我心里竟然涌起一丝失落。
我被那人扶着下巴抬起头,面纱外男人的轮廓,和柳玉术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一起。
是他?
为什么……我在哪儿?
我的心口突然绞痛无比,意识逐渐清醒,朦胧的红面纱在一点点撕开,柳玉术却像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目光直直地望向我身后。
“你不该来这儿!”他愤怒地斥责。
我痛到晕眩,想回头,身体一动不动。
有什么人在向我走过来,那股剧痛从胸口钻入脊骨,牵扯着我背后的皮肤和面纱一齐撕裂……
瞬间,天旋地转。
小说《蛇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