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怨种老曹和他的老六谋圣》第9章 我绝对不亏
志才?
刘靖听这名字,想了想老三国剧情,没听过这名字。
看来就世伯家里的侍从。
见这年轻人躺倒,刘靖也迅速起身,来到戏志才身前一探脉搏。
“嗯?”
刘靖惊疑一声。
曹操和典韦也围在身旁,见刘靖出手,心中稍稳,可听到刘靖惊咦,顿时面色一变。
“贤侄,如何?”
“刘家公子,何等症状?”
刘靖来不及回答,已经迅速把戏志才放平,开始做心肺复苏了。
“子龙,快把医药箱拿来!”
刘靖奋力的按着戏志才的胸口,又迅速给他活络经脉。
等赵云跌跌撞撞的把医药箱送到,刘靖便快速的给戏志才喂了药。
“贤侄,这是何故?”
刘靖听了戏志才片刻心率,有些微稳定了,继续施救片刻,等戏志才自主呼吸起来,才略微擦去汗水。
“心梗!”
?
看着曹操和典韦头上的疑惑,刘靖只好解释了一通。
等刘靖说明原理,曹操一抹头上的汗水。
“也就是说,先前不施救,那志才就去了!”
说罢,曹操起身,对着刘靖就躬身一拜。
主公此举,典韦在一旁颇为感动,也跟着起身,“谢公子救下我家兄弟!”
“应该的!”
刘靖喘着气,人救活了就好,不然这死在他这屋里,他是没胆子住这了。
经历此事,曹操倒是对刘靖的医术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不说谋略,就这医术,便值得他留住此子。
过了许久,戏志才一声轻呼,才悠悠转醒过来。
“主人家,我这是怎么了?”
“志才,可有好一些?”
戏志才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如遭大病,气息微弱的说道:“就仿佛心口一痛,连带着头上一紧,我便没了知觉。”
“恍惚之间,只感自己大限已到!”
听到这话,曹操不由得感慨道:“幸得贤侄在侧,不然我便失了一名大才!”
戏志才也意识到自己是刘靖所救,想抬手拜谢,刘靖连忙制止。
“别慌,你这劳累过度了,这些时日好好歇息便是,这是药,记得每日服用三次!”
说着刘靖拿出瓷瓶,塞在戏志才袖中。
“且先在我馆舍内住着吧,这大冷天,忽冷忽热,今晚我照看你,且宽心睡去!”
戏志才对曹操报以一个歉意眼神,曹操自然微微一笑。
“能得贤侄照看,宽心!”
戏志才这才缓缓睡去。
“世伯,夜已深,不如你们也!”
“无妨,还有要事需处理!”
刘靖知道这要忙着要封赏,也不挽留,送着两人就出了大院,只是门才打开,赵风已经带着人端着箱子走了进来。
“子麟,辛苦了,且回屋舍睡下吧!”
曹操和典韦却关注到了那几个箱子,有几个箱子没关好,里面放着一些丧葬白事的布帛纸烛。
看着一车接一车的丧葬用具,曹操狐疑的看向刘靖。
“现在,这大晚上的操办此物是为何?”
典韦也面色一变,“泼贼,难不成要加害我兄弟不成?”
说着就要来抓刘靖,刘靖就在典韦身旁,没想到会突然遇袭,正要出手抵达,赵风就已经伸出手抓住了典韦。
两人双手缠在一起,各自使劲一番角力。
典韦面色涨红,已经使上了全力,赵风却一脸轻描淡写,怒道:“无端狂徒,我家公子迎你入门,何故出手?”
刘靖连忙上前拉开两人。
“弄错了,世伯,这些东西是我下个买卖的钱,要害你手下,你手下就一个人用得了那么多吗?”
曹操也是连忙拉住典韦,训斥道:“休得无礼!”
“若非贤侄出手,我等就真要办这丧葬之事了,既然救下志才,何故多此一举?”
典韦想想也是,面露愧色,连忙躬身赔罪。
“无妨无妨,大丈夫行事,是粗略了一些,我并不见怪!”
看得出眼前的壮士,也是个忠义之人,为了躺在屋里的人能拼命相搏。
加上前些时候守护曹操。
世伯是怎么找的那么忠心的侍从。
虽然眼馋,但刘靖还是觉得世伯这一帮人,才见几面不是这个发病,就是那个发病的,以现在的医疗水平,稍有不慎就人没了。
这壮士可别什么时候也发病,不然他可救不过来。
待曹操拦下典韦后,却对搬进院子的丧葬之物充满了兴趣。
“贤侄,这东西寻常少见,你买如此多作甚?”
“自然是挣钱!”
曹操抢先摆了个手势,示意屋里说!
大冷天的,三人进了屋子,各自围着炭火去了下寒气。
看着院子外赵风指挥着贩夫把货物放好,结算银钱,曹操收回了目光。
“贤侄,这么多,你什么时候才能卖完?”
“很快就能脱手。”
“唉!”刘靖叹息一声,“世伯,之前你问等你封赏后入朝为官,如何谋利。”
“其实我有两个想法。”
曹操搓着手,惊奇道:“且说说!”
“其一,就是收购药材,你那二十万钱都拿去购置,能赚一笔!”
“其二,就是这丧葬之物了,赚的少,但风险小!”
曹操一头雾水,但南征北战多年,岂能不明就里。
“你是说,许都周遭,有人将行兵道?”
刘靖点点头,“世伯果然料事如神!”
曹操冷哼一声,“现下可别乱说,天子刚临许都,何人敢搅扰天子?”
“自然是宛城张绣了!”
曹操顿时眉眼一动,陷入沉吟。
思虑的片刻,还是疑问道:“张绣敢犯我疆界?”
“非也!”
“咱们市井之人,只知天子受累,曹孟德为天子计,迎天子入许都。”
“可实则呢?曹孟德的鸿鹄之志,在于挟天子以令诸侯,此必遭天下诸侯忌惮。”
“张绣宛城就在许都之侧,试想张绣不会蠢蠢欲动?而以曹孟德之谋,卧榻之侧岂容此隐患。”
“这仗,不久矣!”
曹操眼中惊色一闪即逝。
宛城距离许都不过百十里,张绣麾下又有郭李二贼遗留的西凉骑兵,凶悍异常。
若定帝业于许都,张绣若来攻,则许都危矣。
更别说天子经贼搅扰,天下诸侯便有口实勤王。
到时候挟天子令诸侯,成了诸侯勤王。
名义上是这样,实则是覆灭他许都之举。
“张绣,必灭之!”
曹操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但还是惊于刘靖的眼色。
“贤侄算到了此仗?”
“世伯觉得?”
曹操点点头,“应有此仗,只是!”
“世伯但说无妨!”
曹操轻捋髯须,凝重道:“贤侄说药材,其实获利更重,至于这丧葬白帛,依我看来,用不上了。”
“非也,兵祸战乱,百姓亦受其苦,若收药材奇货可居,等急用时高价贩售,不仅不得人心,若被曹孟德发现,你死罪可免,我死罪,嗯,我可以逃,所以我等何必挣这昧良心的钱。”
“倒是这丧葬白帛,许都定然能用上,而且还得是达官贵人来买,我绝对不会亏!”
“世伯可敢与我赌上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