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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女尊独宠外室夫郎》免费阅读

如果你喜欢看古代言情小说,一定不要错过晚星河的一本书《女尊独宠外室夫郎》,这本书的主人公是沈辞盈孟珘。简介:沈辞盈半梦半醒之间,听得耳畔有男子啜泣之声,她紧了紧眉头,方才从那一场光怪陆离的大梦中挣扎醒来。刚一睁眼,入目的是一床淡青色的床帐,上面绣着栀子花的图案。空气中飘着乌沉香的味道,仔细嗅闻,才发现其中夹…

完整版《女尊独宠外室夫郎》免费阅读

《女尊独宠外室夫郎》第一章 回到了八年前?

沈辞盈半梦半醒之间,听得耳畔有男子啜泣之声,她紧了紧眉头,方才从那一场光怪陆离的大梦中挣扎醒来。

刚一睁眼,入目的是一床淡青色的床帐,上面绣着栀子花的图案。空气中飘着乌沉香的味道,仔细嗅闻,才发现其中夹杂着淡淡的石楠花香。

太阳穴突然尖锐的刺痛,沈辞盈皱紧了眉头,抬手按住额角。此时那道细声细气的哭声便显得很是吵闹,沈辞盈很是烦躁,想也没想,不知顺手抓了一个什么东西,向着声源处砸了过去。

只听一声闷响,随后就是瓷器碎裂的声音,哭声戛然而止。

沈辞盈翻身坐起,刚一触碰到脚下的名贵地毯,她整个身体便僵在了原地。

倒不是因为那蜷缩在桌子下,血泪糊了一脸的受惊少年,而是因为这间屋子,分外眼熟。

沈辞盈不可置信的抬起手掌,两手掌心干干净净,手背上也没有丑陋狰狞的疤痕,她试着双手紧握,复又松开,充满了久违的力量感。

自从佑熙元年的那场战乱之后,沈辞盈已经不记得这双手有多久没这样不痛不痒过,很是平常。当年那场仗一直打到了皇宫门口,燎天的战火烧了三个月,不知葬送了多少英灵豪杰。

正当沈辞盈为此唏嘘不已时,她才意识到另一件不对的地方,她身上仍然穿着最名贵的织云锦。要知道自从佑熙三年之后,她便处于被软禁的状态,手下的各处资产皆被查封,平日里的温饱已然成为了难题,自然也就没再穿过什么好料子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藏匿在桌子下的少年发出一两声微弱的痛呼,声音很轻很轻,还是让沈辞盈抬眼看了过去。

这一眼,却让沈辞盈更加茫然了。

只见那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生的白净纤细,身上只着了一件破旧的月白中衣,根本遮不住浑身的青紫痕迹,胸前的风光更是暴露无遗。

沈辞盈眸光向下,只看到两条长腿交叠,腿根与脚踝处青紫的痕迹最为鲜艳显眼。

少年的额头仍在流血,他身旁正躺着一堆碎瓷片,不难看出是谁所为。

沈辞盈闭了闭眼,暗骂一声“造孽”,她站起身,想要走近去看看那名少年的伤。

却没想到沈辞盈的靠近让少年变的惊恐,他缩着身子,拼了命的往桌子下面躲。见躲不进去,他的面容一下子变的哀戚又绝望,不仅不躲了,反而向着沈辞盈的方向蹭了两下,在沈辞盈近乎惊慌的眼神中,平静而又恭顺的打开身体,张开了双腿。

就躺在那一堆碎瓷片上。

沈辞盈眉心跳了跳,她看着少年那双毫无生气的麻木、绝望的眼,缓声念出了记忆中一个早已褪色,不再有一丝余温的名字:“孟氏。”

少年眼睫轻颤,随即平静的偏过头去。

这下子,沈辞盈的惊慌是再也藏不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孟氏不是已经死在了永安二十七年的那场瘟疫中了吗?沈辞盈明明记得,当初是她亲手点了一把火,连带着这处宅子一起,烧成了灰烬。

如今这人还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沈辞盈确定那一场大火不会留有任何生还的可能,更何况,她是亲眼看着孟氏受不住病痛,服毒自尽的。

一个荒唐的念头忽然出现,沈辞盈顾不上少年的伤势,急匆匆的走到梳妆台前。

铜镜中映着一个年轻美艳的女人,柳眉,凤眼,红唇。

一个年轻的女人……

沈辞盈刚过而立之年,她还算不上年迈,可是,与镜中之人却是不同的。

她,忽然年轻了好多年。

梳妆台上仍然放着一页信笺,上面写着簪花小楷,沈辞盈没去注意内容,只大致判断当是一些情人间的私房话,只是上面两行字吸引了她的注意。

永安二十六年七月初四,你仍未至。

永安二十六年?那不是八年前吗?永安是先皇的年号。

沈辞盈蓦地后退了两步,双手扯着那薄薄的一张纸,她勉强克制着手上的力气,才不至于将纸扯碎。

她向来不信这些神鬼之说,只觉得那是妖言惑众者拿捏人心的一种手段。沈辞盈自从十五岁及笄起便去了西北军营中历练,整整五年时间,她见过了太多生离死别,对神佛之说更是嗤之以鼻。

然而眼下的情景,却让她找不到更加合理的解释。

她回到了八年前,回到了仍在镐都中做一个富贵闲人的时光。

镜中的女人眉眼锋锐,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傲慢,这是属于二十三岁的沈辞盈的脸。

她看着镜中人过分熟悉的眉眼,忽然低声笑了起来,她仍然是金尊玉贵的长宁公主,圣上最看中的小女儿,一切都还是最开始的样子。

国家昌盛,百姓富足。

沈辞盈说不清她是做了一场荒诞离奇的梦,还是从前经历的种种都是真的,她只是得天庇佑,重活了一回?

她想不通,也索性不再想了,把握当下便是了。

沈辞盈将手中的信纸轻轻放下,这才注意到这是一封写给自己的信。用的是簪花小楷,字形紧凑,笔画圆润,看起来柔美清丽,想来是下过苦功夫的。

开篇先是询问了她最近可是公务繁忙,随后便直言道出思念之意,抱怨她整整半个月未曾出现,可是早已将其给忘记了?紧接着又说今年的七夕街上有灯会,自己可否陪着他去游玩?

沈辞盈皱了皱眉,转头看向一旁蜷缩成一团的人,那人不知道疼似的,就躺在那一堆碎瓷片上不肯起来,只知道双目无神的流着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太阳穴猛的一抽,沈辞盈疼的闭了一下眼睛,脑中忽然涌出了大量的破碎画面,有开心的,有难过的,最刺眼的大概是少年惊慌失色,反抗不掉只能忍受着自己被暴怒的沈辞盈强占,一遍遍的想要躲开又被抓了回来,最后只能哭哑了嗓子求饶。

时隔多年,沈辞盈都有些淡忘了自己愤怒的原因,只能勉强想起来,这人是她从教坊司领出来的,从前是个官家公子,后来其母触怒圣上被抄家流放,家中男子充入教坊司。

沈辞盈原本只是看他乖顺懂事又识礼数,便始终养在外面,闲来无事解个闷斗个趣,总归不过多一双碗筷的事。

太多细枝末节沈辞盈已经想不起来了,只依稀记得这是个误会,事后她想了许久,既然占了人家的清白身子,况且他又因这一次的荒唐怀上了孩子,以后便好好待他吧。

谁能想到这孟氏是个福薄命短的,孩子没有保住,自己也染上了时疫,后来实在受不住便自尽了。此后沈辞盈一直都刻意回避这事,再加上那时的江山已经乱了起来,她着实没有太多的精力分给一个无足轻重的男子,久而久之也就忘了。

如今重回到了这个荒唐的时间点,沈辞盈也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滋味,哪怕再早一点呢?

她叹了口气,抬步走到男子身前,那具遍布斑驳痕迹的身体因此而颤抖了两下,缩的更紧了一些。本就破旧的中衣更是血淋淋的,惨烈的模样让沈辞盈心生不忍。

她不自觉的放缓了语气,“能起来吗,孤抱你回床上?”

听闻这话,男子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却不敢反抗,僵硬着身体任由沈辞盈把他从地上抱起来。

一沾到了床,他几乎是逃命一样的从沈辞盈怀里窜出去,将自己缩在了床角。

沈辞盈叹了口气,朗声冲着门外道,“去寻个大夫来!”

男子呆滞的神情发生了一点变化,他眸中闪过一抹惊恐,随后不管不顾的抓住了沈辞盈的手臂,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来,还是艰难的说:“不,不要大夫!不要!”

沈辞盈压低了眉,好声好气的劝导:“孟氏,你额头上的伤口需要包扎,身上的伤口也需要上药,万一有碎瓷片留在了身体里,后果不堪设想的。”

孟氏却忽然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他紧紧抓着中衣的衣领,嘴里颠三倒四的念叨:“不要……不要大夫……不给看……身子……没给别人看过……不看……”

沈辞盈眼露疑惑,随即恍然明白了过来。她一拍额头,这就是她自己做的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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