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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私生子,虎大王的御用铸剑师》第3章 穿越风暴,采花郎遭遇奇袭
许多年前,彼时龙骧和云祠的关系,仍是一派和睦融洽。
龙骧部落还献上用珍贵虎牙制成的小刀,作为与云祠关系交好的凭证。
后来云祠部落的老首领死去,巫行前接过虎刀,成为了新的掌舵人。
他对族人说:“龙骧人铸剑的方法是邪道,安魂石更是妖石,他们许多年前遭遇龙灾,就是报应的直接体现,这些年来他们树敌无数。如果我们继续和他们打交道,总有一天,也会被牵连。”
这番话后来传到了龙骧人耳中。
龙骧战士们高举手中的佩剑,似无情的飓风,一夜之间席卷了云祠的圈地,他们掠夺一切所能带走的,放火烧掉一切所不能带走的。
除了那把虎刀。
龙骧部落的首领说:“这是我与你父亲情谊的象征,是你毁掉了我们之间的一切,现在我把它留给你。”
“我要你在冰冷狭小的囚牢里,在没有自由的余生中,亲眼看着我们龙骧部落,是如何依靠我们自己的剑,让所有敢对我们不敬的人后悔。”
如今那把虎刀兜兜转转,竟又去了姜阳手里。
午后的阳光打在巫行前脸上,他看一眼人来人往的龙骧贸市,孤独像嘈杂声一样蔓延开来。
各部落的行商不断路过龙骧贸市,各种讨生活的人来来往往,五花八门的消息也纷至沓来,真假难辨。
但关于如何给阿娘治病这事,姜阳完全不疑有假。因为告诉他治病方法的人,来自扶桑。
扶桑是信奉神农的部落。扶桑人研习草药,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在人与妖兽对抗的过程中,他们救死扶伤,功不可没。
没有任何一个部落会与扶桑部落敌对,人们都称呼扶桑人是神农使者。
神农使者告诉姜阳:“龙骧地处火山边上,部落底下是火脉,你阿娘不是本地人,遭不住火毒的侵蚀。且她这个病日积月累十四年,寻常方法已不能医治。”
姜阳红了眼,又追着问:“寻常方法不能治,那如何能治?”
神农使者沉吟了片刻,摇头叹息:“这对你来说太牵强了,你家中可有其他大人?”
“阿爹到前线去抵御兽潮了。”
神农使者叹了口气,道:“罢了,见你一片孝心,治病的草药,扶桑部落大都有,只是有两样东西,你得自己想想办法。一枚虎蛟兽的兽角,提供魂力,一株生骨花,用来修补肺部的损伤。”
姜阳默默记下了神农使者的话,他依稀记得,虎蛟是剑狩之地最凶猛的妖兽,然后又问:“神农使者,您能否告诉我,那生骨花要去何处找?”
神农使者告诉他,生骨花长在沙漠里。
而姜阳知道,剑狩之地里,就有一个沙漠。
正午已过,剑狩之地里,姜阳面前是一条炎河。
炎河不是真正的河,而是一条流淌着地火的熔岩之路。
姜阳知道,这就是导致自己阿娘生病的原因。
“神农使者说,就算治好了阿娘的病,如果不离开这条火脉,还是会复发。等治好了阿娘的病,还要想想办法,从副城搬到主城去。”
炎河热息翻涌,偶尔吐出一个火泡,火泡破裂后,周围的温度就会升高。
姜阳走在河床边上,靠听火泡破碎的声音,抵御眩晕感。
姜阳低着头,沿着黑色的熔岩礁石往西走,估摸过去半个时辰,脚下两侧灼热的红火,慢慢逐渐冷并褪成黄色。
直到红黄两色完成接替,一片由黄沙堆砌而成的海洋,彻底将炎河取而代之。
姜阳抬起头,延绵无尽的热风迎面吹过来,风里携着细碎的砂石,抽在脸上,令人睁不开眼睛。
“这里应该就是哥哥说的那个地方,荒芜之海。”
姜阳艰难地吸了一口气,要在沙漠里寻找一株草药,无异于海底捞针。
除了头上还是黑色的火山岩石,姜阳无论往哪个方向看,都只有黄色的砂砾。
好在值得庆幸的是,由于这片沙漠没有生机,也就没有妖兽,姜阳一路走来,也谈不上危险。
然而恰是如此,他一路走来,四周景色竟也全然不变。黄沙仿佛永无止境,他每往前走一步,恐惧感就往心里深一分。
姜阳走走停停,不由自主地怀疑道:“连妖兽都不愿意来的地方,真的会有生骨花吗……”
他舔了舔嘴唇,回头去看,希望能用脚印来告诉自己,自己并不是在原地踏步。
此时姜阳眼里,炎河地脉只剩下一条浅浅的红色细线。他知道自己确实走了很远,却不知道自己还要走多远。
风沙正在一点点地侵食他走过的印记,直至炎河地脉完全没入黄色的边际,他产生一种溺水的窒息感。
黄沙吃掉了最后一个脚印,他完全迷失了。
尽管情绪几度临界崩溃,但姜阳还是坚持告诉自己:“必须走下去……我要找到生骨花,我要治好阿娘的病……我还要通过剑狩试炼……”
他重新撑起信念,继续往前走,踩下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他的目光毫无畏惧地投向远方,仿佛是在向荒芜之海宣告,他已经看透了沙漠的秘密。
荒芜之海也好似听懂了他的心声,吹出了更加凛冽的风,黄沙叫嚣着,将他走过的一切印记吃掉。
但姜阳已经不再害怕了,他知道,这些风沙,就是沙漠的秘密。
“不是沙漠里才有生骨花,而是生骨花制造了沙漠。生骨花,你是一株吃人的花。”
一束龙卷风在荒芜之海悍然展开,是时黄沙哀嚎呼啸,无情地掩盖掉姜阳的声音。
天降异象,姜阳更加确信了,生骨花就在这,而且离得很近。
“想要吃掉我,开什么玩笑呢。”
姜阳迎着沙暴前进,他毅然闯进去。
沙暴里,四周的沙地尽数凹陷下去,肆虐的风刀横刮过来,像是有人在腰上重重劈了一铁棍。
沙砾被风抽到天上,视野已经模糊一片,在里面每走一步都很艰难。
姜阳蹲下来压低重心,把虎刀扎进沙砾里,抵抗着飓风,让自己不被掀飞。
但风阻愈来愈沉。
他跪下来,用膝盖往前挪。
“区区一道无名之风……我要让你好好记住我的名字。”
越往里走,风势愈重。
再后来,姜阳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吹掉了一层皮,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那就索性丢掉思考吧。
他闭上了眼睛,把自己浸在行动里,像是一个生锈的爬行机器,匍匐前进,不知疼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终于渐渐小了。
姜阳艰难地睁开眼睛,他俨然是一块已经干透了的海绵。狂风在他干皱的身体上,刮出无数细密的伤口。脱水又令他呼吸变得很微弱。
他完全没有力气了。
但他没有忘记,要向荒芜之海履行约定。
“记住我的名字。”
他摸出虎刀,在沙地里,一刀接一刀,划出两个字。
“我叫姜阳。”
虚脱的少年收起虎刀,又摸出水壶,小口小口地抿着,同时紧紧盯着远处一道摇曳的红色光芒。
他知道,那正是沙暴所守护的,也是他所祈求的。
他全部的力气,早已经被狂风榨干了,但他在看到生骨花的瞬间,又有了干劲。
生骨花一共有两株,一株水灵笔挺,另一株则含苞待放。
此时姜阳身上的细密伤口,开始渗出血。
“这株生骨花,在汲取我的血液?”
姜阳先前的猜想不错,生骨花的确是一种靠掠夺生命,以供自己生长的草药。它不长在沙漠里,而是有它在的地方,就成了沙漠。
“就算只是一株花草,也在努力影响着它周围的一切,这就是生命啊的力量。”
为了这株含苞待放的生骨花,姜阳似是下定了决心,用虎刀在掌心一划,血液渗出来,滴在花苞上。
生骨花沐浴到人血,长势更甚,隐约能够闻到花香。
姜阳并没有马上去采摘生骨花,而是环顾四周,随后大声喊道:“我叫姜阳,我今日虽取走你一株生骨花,也替你温养另一株生骨花,还请不要为难我,他日有缘,必定十倍奉还。”
姜阳也不确定自己在跟谁说话,但他的的确确能够察觉到,在这片沉寂的沙地之中,还有别的生命存在。
四周静谧无比,唯有风吹过的沙沙声,姜阳却屏住了呼吸,他的预感没错,有什么东西来了。
是时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流沙汩汩,不稍片刻,幽不可见的妖兽果真从沙地里涌出。
姜阳他回头一看,却是一条光滑尾巴,粗壮如树,需三四个人才能合抱。尾巴在沙地之中兀得立着,末端赫然泛着一抹红光。
不等姜阳定神,他脚下流沙翻涌不断,须臾间又是一条尾巴。
第二条尾巴也从沙地之下奋然掀出,将另一株生骨花抽到天上。
“居然有两只妖兽……”
虽说姜阳一直有所防备,也提前避开了这两只妖兽的攻击,然而他心里清楚,真正棘手的事情,是要在这毫无遮掩的沙漠里,同时对付两只妖兽。
姜阳正欲打量妖兽的真身,沙地里忽又窜出一个蛇头,这荒芜之海宛如下起了铺天盖地的黄沙雨,本就阴暗的山体空间里,顿时漆黑一片。
沙雨淅淅沥沥,姜阳眯着眼,勉强看清那妖兽的真面目,却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原来此处并无两只妖兽,只有一团扭曲到极致的邪物。说是邪物,皆因它一个蛇头之下,竟长着两个身体。
那一头两身的扭曲怪异模样,立时让姜阳想到姜天鸿脸上那道被虎蛟兽撕扯出来的伤疤。
而姜阳眼前这只妖兽,也是与虎蛟兽旗鼓相当的天阴蛇。并且寻常天阴蛇,只有一个身体。
面对一头两身的变异天阴蛇,姜阳心中所想仅四个字——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