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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天涯段凝 朱棣宫萱 梦依,尘封天涯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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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天涯段凝 朱棣宫萱 梦依,尘封天涯最新章节

《尘封天涯》第7章 冷傲教主

手持一把象牙折扇背于身后漫步寻着笛声源头而去,不多时走来到雅筑楼。抬首只得见一位身着白纱的女子,背对着他站于房顶面对皓月正持笛吹奏,笛声悦人心弦,如泣如诉,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二人内力修为基本不相伯仲,她能感到他的存在,他亦能感应她的存在。然而段凝并不做声,她不喜欢半途而废,待一曲终结,收笛。

方才缓缓转过身来。一时间又四目相对。她依然神情淡漠,淡然一切。他习惯傲漠观望,傲视一切。

顷之,燕王先开了口问:“姑娘,夜已深为何不在房中歇息?”语气淡淡听不出有什么特别情绪话毕

上边却是传来一句:“睡不着。”也没什么情绪只是回答

“那请姑娘下来,本王有话问你。”他可不习惯仰望别人做回答

“上面空气好,暂时不想下去。”某人的出现好像打扰了她的雅兴,话里虽谈不上不高兴,只她还不想下去

“什么?”不知是以为听错?还是觉得错鄂?天底下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般同他说话,深邃的眸子染了一抹不悦看向此时居然还一脸若无其事的女人,确定了他没有听错。

不妨猜猜,誰会妥协?

是她下来?或他上去?

就这样,僵持了十几秒。

四目以对,相比不动声色脸上有点古怪的燕王,段凝却是悠然,抚了抚袖下的玉笛,就是不走动。

某王爷几分无奈,难不成要他上去?想想自己的身份,堂堂的一方之王竟然爬房顶,成何体统?

如此又过了十几秒,看着上面人依旧没想要下来的意思。神色稍有不悦,却下意识地探了下向两边。

没人!

罢了。

一摆身后袖下的折扇,只凌空一跃来到屋顶,离段凝距离不近不远。

见此,段凝竟也不禁轻轻露出一抹浅笑。

这昙花一现的笑容燕王捕捉在即,看着眼前衣着白纱,清宁淡雅的女子竟不禁微微一愣。眸子不减深邃可是凭空添了一抹稍纵即逝的惊艳之色。淡然而真挚的笑意似乎牵动了他那颗原以为已经死去的孤心,此刻是从前从未有过的感受。

脸色稍沉,剑眉微蹙看向段凝。

段凝不曾躲闪回避,直视着朱棣。

霎时神情忽渐变得严肃:“适才本王喊姑娘下去,可是没听得么?”

“听到了,但我也说了还不想下去啊。”或许朱棣从来都是如此说话,而段凝也不会特地去注意他,就只不假思索回答

“你知道你现是在与谁说话么?”女子的坦言似乎让燕王有感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段凝很自然而然地回道,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二十一世纪新女性。学的是人人平等,非古代的三六九等地位尊卑。

或许朱棣不知道段凝这句话亦是暗自让步了显然,朱棣又是微微一愣神。不是他不会说话,而是从未有人这么和他说过话,刹时竟无言以对?

“何况我不想下去,可也没说让王爷你上来?”

真是说死人不偿命啊,在朱棣想要开口说什么的之前,女子口中又嘣出这么一句让人接不了的茬儿此时的朱棣可真有些领悟到舌头打结。

好个能言善辩的女子,如此一来倒是惹起了他内心原始的一丝好奇。当年在武当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复后,曾两番就着那张画像暗中派人查探过,可却是一无所获。似乎这世上就不存在这个人一样?

十年后的今日那梦境中人竟就这样活灵活现出现在了他面前,他承认那一刻他是欣喜的甚至忘乎所以的期待。可是这其中的重重疑惑也随着她的出现再次涌现,看来他得要从头好好彻查一番。

不再打算接茬,缓了缓问道:“姑娘深夜不睡在此吹奏,可是有心事?不妨与本王一说。”其实这话里面多多少少有一点转移话题的成分啦

闻言,倒换段凝脸色拉沉了。

心事倒也谈不上,只不过问题倒是一大堆,却不知从何说起。“可否请问你一个问题?”

段凝顿了顿道这样说话,朱棣听来倒还像那么回事儿。稍稍颔之,愿闻其详。

“假如,你在一个自己熟悉至极的环境中突然来到一个完全陌生且有些接受不了的地方,你会如何?”不难听出段凝在暗指这离奇得她似乎还不愿接受的穿越一事

“许多事情既无法改变那便接受,既来之则安之。”朱棣神情不比段凝少的沉思,似乎这句话不止是在说与段凝听?

“即来之则安之?”这个道理她何尝不懂

“那换本王一问,姑娘当真不识得本王?”他可不会吃亏,有问必答,答完了事然

段凝的答案也很是干脆,摇头还是摇头!

她是六百多年后未来世界的人怎会认识如今对她而言的古人呢?

是啊,他不曾见过她,她又怎会识得他呢?微微点首,深邃的眼瞳却泛过一抹不为人知的忧思。

“未请问姑娘芳名?”数次在他梦中出现,可是却不曾知晓她的名字

“段凝。”毫不扭捏,落落大方

段凝…朱棣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凝香气自华,高雅不染尘。似乎这两句诗就是专门为她而写。

“即是如此,你我重新来过,可好?”朱棣淡淡问了一句,殊不知神情可是严肃得紧

段凝没有回答,似乎不知他是何意?那双修长好看的秀眉微微一蹙,看向说话者。

“本王的意思是重新来过,与你交个朋友。”天知道这可是燕王殿下第一次开口和人交朋友啊

“有缘相识皆朋友。”段凝略略点头,当是同意了。其实,她是有打算的,毕竟在此人生地不熟的或许还要请人家帮忙找她那仨姐妹呢

浅浅的灿然一笑,让这一向不苟言笑的燕王殿下也不禁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皎洁的月光,满天的繁星,似乎在给二人作见证。

御花园中谢青与那小宫女一前一后走着。

“喂!你刚才为何帮我啊?”那小宫女朝走在前方的谢青发问

“谁帮你了?我也是奉皇长孙的命令。”谢青玩心不灭,说话语气可认真得紧

“你少蒙我了,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宫女!”早就看出来了,以她的衣着打扮言行举止哪有宫女该有的样儿

没回答?

下一秒!

“哎,别这样,大家都是年轻人有事好商量嘛。”

小宫女得不到回应,脸色骤变扬言要去找皇长孙对质,谢青可不得慌了急忙拉住她。然后,就是又到发挥她三寸不烂之舌的时间了。半真半假说了一通:什么误闯进宫啦,迷路了。总之她可是谢青,骗死人不偿命。不过这次她说的倒是水分不多,除了连鬼都不知会不会相信的穿越一事外。

原来如此啊,许是女子太单纯又许是某青太入戏,反正这小宫女是相信了就对了。再者她自己不也是假的吗,怎会笨到去揭发谢青呢?

听她慢慢说来,原来这个小宫女可是不折不扣的江湖儿女,照她说的全京城哪个角落都去过了。于是乎,混进宫里溜达溜达来了。

牛!就猜这小宫女非同一般,可对谢青的脾气,一回生二回熟三言两语就给交上了朋友。

“你好,我叫谢青!”现代人改不掉的交友习惯,礼貌地伸出一只纤纤玉手

握手!

不知情的古代人哪晓得谢青的意思啊。直接忽略,双手抱拳友善一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灵砂。”唇角微扬,灵秀的娇颜眉间一滴浅红朱砂,煞是好看

好吧,谢青有点尴尬地缩回了手。也入乡随俗地回了个江湖之礼!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谢青想了想处境随即问道

虽然灵砂混进宫里还不到一天,但整个皇宫竟差不多被給她摸熟了。一通商量,决定趁着明天祭天大典皇宫忙乱之时,伺机出宫。然而今晚就先在太子宫中躲一宿。打定主意后,二人便施展轻功,身轻似燕穿梭宫檐往太子宫的方向而去…

月光渐息,黎明破晓。

说到一同穿越而来的四姐妹中觉得当数宫萱最差运气了,莫名其妙地被当做贼人打伤,现如今又被受命带领一干教众的黯瞳追杀着。

人生地不熟又受伤在即的宫萱一路漫无目的逃跑,可不多时黯瞳等人便寻着足迹在一座别苑门前追到团团围住,欲逃不得。

宫萱扶抱着凤鸣琴,虽然依旧保持着一派的冷静,但却遮掩不住由于受了内伤而渐变苍白的脸色。陌生而警惕地看向周围皆是要致她于死地的等人,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穿越,这是要玩死人的节奏吗?下意识望了眼老天爷。

可惜上天并没有听到宫萱的心声,反之黯瞳倒是看准了此时她已是内力透支。冷眼一斜,手势一比,手下人便挥刀奋力冲上!此时的宫萱已再无回旋或是空想的余地,毅然扶举凤琴充当兵器挥挡着迎面而来的刀光剑阵。

然,宫萱背后那座气派的别苑,浮萍玉虚宫里一声声死寂苍凉的箫声,随着轻风向四处蔓延散开。

箫声的主人是一位青年男子,身着银玄色锦袍,领口袖口皆是银色镶绣的祥云滚边,腰间便束着一条玉锦带。端坐凉亭持箫吹奏。

令人奇怪的是这青年男子绝比俊毅的脸上却是冷冰冰的,无一丝一毫的神情或思绪。似乎只为了吹箫而吹箫,周围的一切一切都与他无任何关系。

不知是否因为他周身显露出的冰冷气息,连从他身边拂过的阵阵轻风亦变了意,令人感到寒冷,不敢轻易接近。

忽的闻得外面传来的一阵阵打斗声和嘶喊。冷冷的眉目微蹙,眸中明显闪过一丝不悦。停箫发问:“外面发生何事,为何有打斗声?”声音如同他箫声一样的寒冷

“属下也不知啊,这就派人前去查探。”身后亦是一身江湖服饰却与主人完全相反的总是喜欢笑意示人的亲信箫敛,报告后欲走

料想此冷傲男子却抬手示意其止步,他欲去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在他的别苑吵闹,扰了他的雅兴。于是,持箫抬步而出。

然而外头这会早已厮杀成一片,由于宫萱内力受损,招式掌力的杀伤力是大大的减弱,伤人亦只分毫。见情形宫萱明显占下风,纯属是硬撑着。故敌人便就更肆无忌惮地要她的命!

未几,随着身后一声粗重的开门声,见得那青年男子轻摇一支‘白骨长箫’大步迈出,神情冷傲冰霜。其气质气势气息只得用谪仙二字形容,仿佛不受任何凡尘所玷污。

“你们是何人?不知这是我家教主的别苑吗,竟敢在此大呼小叫,拼死搏斗。”一向笑意示人的阳光少年箫敛每每遇上了关于他家教主的事便冷静不下,这时的脸上可是不常见却认真的怒气众人闻言望去,似乎那带着冷傲气息的男子不容任何人的漠视

见此无不忙忙停住了手,眼神莫不透着惊恐二字!

包括黯瞳连手中的兵刃也差点没掉落在地:“原,原来是浮嗔教主啊,黯瞳失礼了,还请教主勿,勿怪。”半低着头带着害怕又不得不暗瞥一眼浮嗔教主的脸色

浮嗔,江湖赫赫有名的第一魔教伏魔教之主,武功修为在武林中除了天之峰的逆天行外还没有几个算得上是他真正的对手。

可是本事大,人也怪。据江湖传闻这位浮嗔教主向来性情孤僻寡言,冷血无情。且魔教势力庞大,武林人莫不敬畏三分。

“还不速速离去。”浮嗔面无表情言令一句

“可是,这,这属下是奉我家主公之命来诛杀此女子的。”表情尽是为难,这女子虽受了重伤可却气硬的很恐怕这会儿一时间还不能将她处理

“抓人,怎么抓到这来了?还有这女子犯什么罪了要如此赶尽杀绝?”箫敛说着望去了台阶下明显有些力不从心的宫萱。谁人不知邪派天之峰老仗着名号肆意残杀同道中人,这点他最看不惯了

一时间所有人只原地驻足,不敢轻举妄动。想着这尊大佛可得罪不起,黯瞳思索再三只得据实交代。反正就是将罪过都往宫萱身上推,必杀她不可就对了。

“不必再言,人带走便可。”浮嗔果然是出了名的冷血,不关魔教外的一切事他皆视而不见

“原来,这就是江湖人所谓的侠义心肠?”宫萱冷笑一声真是世态炎凉,敢情剧本写的那些都是假的?

浮嗔听言冷眉一蹙,微微转眸望去那个深陷险境却还敢放肆豪言,此时正背对着他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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