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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差点被砍死》第7章 请父亲责罚

朱鸿志探了探头,“这荒郊野岭的,怎么平白无故的有两个女子呢?”

小厮驾着马车慢慢靠前,“公子,我们要不要搭她们一程呀?”

“这怎么可以,”朱鸿志连忙制止,“我们两个大男人,人家两个女子,萍水相逢,素不相识,共乘一辆马车,传出去可怎么办呀,不行不行。”

小厮听了,也就没有停留,径直驾着马车驶过她们。

“呀,小姐,这里竟然还有一辆马车。”望着驶过去的车,纪儿不由惊呼。

“是不是快到大路上了,这人也多了起来。”

“行,那我们继续赶路吧,争取晚上找到一个可以歇息的地方。”

落日渐渐要隐入地平线,两人在前方刚好看见一个山洞时,却忽然来了个赤裸着上身,背上背着一把大刀,脸上蜿蜒着一条长疤的凶神恶煞的男人。

“你们两个”,他拿着大刀指了指樊乐与纪儿,“要么,留下买路钱,要么,就把自己留下来。”

樊乐不由感叹,自己这是什么命呀,昨天撒谎说有劫匪,今天就真的有劫匪了。

“大哥”纪儿清了清嗓子,“我们两个是真的没有钱呀,身上唯一的盘缠也早已经被人抢走了,你能不能可怜一下我们,放我们走吧。”

单纯的纪儿还在希冀这个劫匪能网开一面。

“没有钱?那就留下来,和我回去过日子,怎么样?”他的目光逐渐变得猥琐了起来。

樊乐自知,就算有钱,今日怕也难逃,这流氓怕是根本就不想让她们走。

而山洞里,小厮似乎听见了什么,“公子,你有没有听见好像有女人的声音?”

朱鸿志一顿,“荒郊野岭的,哪来什么声音。子不语怪力乱神,走,和我出去看一看。”

刚出洞口,就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为难两个女子。

“青天白日下,公行不见范法,你无故为难两个弱女子,可行其道哉?”

樊乐抬起头,看到了朱鸿志。他穿着一身干净的墨绿长袍,一条玄青蟒带系在腰间,有双单纯的不谙世事的眼睛,此时正怒目而视着刀疤男。

“呦呵,哪来的小白脸”刀疤男不屑地瞅了瞅他,“还想逞英雄,和她们一样,交不了买路钱,你也得给老子留在这里。”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朱鸿志的怒火快要烧的头发都站起来,“我是今年入京赶考的学子,你此番拦路,可是置天下学子于罔顾!置当今律法于罔顾!置圣上御令于罔顾!”

刀疤男愣了一下,这还是个举人?读书人,不能得罪,万一他来日成为进士,随随便便一个官,就能把自己压死。

“哦哦哦,原来是上京赶考的举人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这女子,就请举人笑纳了,小的马上走。”说完,也不顾朱鸿志,立马溜了。

剩下他在原地气的跳脚,“孺子不可教也,不可教也,何来笑纳一说,粗俗。”

樊乐和纪儿面面相觑,这就走了?

“谢谢公子救命之恩。”樊乐上前行了一个礼,“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公子是要上京赶考,小女子也是要回京,可是身边无防身之人,也无马匹,可否劳烦公子捎带一程。”

“公子放心,我不会让公子白帮忙的,我这里有一枚汶青镯,想来也值一些银子,全当路费了,如何?”

朱鸿志正想拒绝,但是又想到,万一这两个女子后面又遇见什么危险之类的,他岂不是也间接害死人了吗。唉,还是载她们一路吧。

“行,那我就答应你们,捎你们一程。只是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要有约法三章,第一,在马车上必须中间要有帘子遮挡,不得随意越过帘子。第二,在山洞里时,要有男女大防,距离不得少于两米。第三,如果住客栈时,要两间房间,房费你们自己掏,我没有多余的钱。不过,路费我就不需要了,助人则善德也,你们可以拿那个镯子来换房费。”

听后樊乐不禁大喜,“那就在此谢谢公子了。”这已经能帮得上她们大忙了。

随着他们进入山洞后,纪儿小声道,“小姐,和那个书生一起走,岂不是天天都要之乎者也之乎者也了。”纪儿边说边模仿着那个书生摇头晃脑的样子。

“你呀,人家救了咱们,你还不知道感激一下他。等我们坐了他的马车,应该不用多久,就能回府了。”

回府,想到家里的两个姐妹,樊乐就开始慢慢遐想,那到底是怎样的两个人呀?此番回京,就不能处事像个大反派了。

京城内

印昊乾望着坐在上首沉着脸的人,深深跪倒在地,“请父亲责罚,昊乾没有完成任务。”

“你还知道!”印大人顺手抄起旁边的石岩砚盏,砸在了他身上“这么一件小事都办不好,你能有什么出息。”

被狠狠砸了一下,他身形却没有踉跄,就那么硬生生地挨了下来,甚至眉目间神色不动,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般。

“此番捉拿鬼面大盗,我用了自己的血玉为饵,但是没有想到,她们竟跳崖,直至今日儿子也没有找见尸体。”

“混账!混账!”印大人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你个混账!说你没有出息,你还不信。你的血玉是被鬼面大盗拿走不错,但是今日早上,三皇子已经上奏,他已将鬼面大盗亲手捉拿,押解进京了,何来什么跳崖之说。呐,这就是你的血玉,拿走这恶心的东西,滚出去,去给老子好好反思。”说完便将血玉扔在了他脸前,怒气冲冲地回房了,不想再见这逆子一眼。

而此时跪在地上的印昊乾还在震惊之中,已经上京了?那他前两日追捕的是谁?是自己搞错了?又是三皇子,又是他,怎么每次都是这个人抢自己的功劳。他恨呀,他真的恨呀。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没有一个人看见他的付出。

他自小就没有父亲的关爱,尝试做过很多事,想要得到父亲哪怕一点点的关注,但是最后都只能换来父亲失望的眼神,就像这次。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的心中仿佛在滴血。父亲那看废物一般的眼神,让他真的很心痛,他不是废物呀。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双脚。

“呦呵,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印公子吗?怎么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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