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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意焕临安小说在线全文免费阅读(天诛变无弹窗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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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诛变》第7章 再次发病

嘴上在说着,手上也不停歇。

在屋子里添了两个香炉,燃着熏香,又收拾了血迹。

屋子里的香味更浓厚,浓厚的有些刺鼻。

菪梧忍着打喷嚏的冲动,试图唤醒长意沉于过往的神志。

长意的眼前,有血腥的场景,也有不堪入目的场景,还有不堪入耳的声音。

在身边重岩叠嶂,隐天蔽日。

叫他看不清天高地广,日月星辰,朝起暮落。

天地一片血腥,存于血腥的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最不想想起的回忆。

眼看长意的血滴的越来越快,长意脸色越来越白,身体越来越虚弱。

还伴随着抽痉。

菪梧被吓到了,这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他刚从安临那里过来,就不可能是安临造成的,除却安临,就只有右护法一个人。

可右护法于公子有恩,时刻都在照顾着公子。

还为公子隐瞒孤儿的事,帮助公子,为此受了不少责罚。

他无论如何,也怪不到右护法的身上去。

“公子,你想想啊,想想其他的那些开心的事。

想想你自己一直努力的方向,想想……再想想……”

菪梧手足无措,不敢触碰长意。

这次长意发病,是这两年来,最严重的一次。

这两年,公子发病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是最近,短短两日,三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菪梧嘴都说干了,长意失去色彩的眸子才渐渐有了些微的色彩。

菪梧神色一喜,继续卖力的喊着公子。

长意恢复神志,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菪梧焦急得带着泪水的清秀脸颊入目,递上一方雪白丝帕,在丝帕角落里绣着双面绣。

是一座小亭子,栩栩如生。

雪白的丝帕因为手染上了几点鲜血,看着更显凄凉。

菪梧没接,长意随身携带的丝帕,是长意喜欢的东西。

如果他用了,长意是不会再要了的。

凡是长意喜欢的东西,他都会小心翼翼的护着。

因为难得长意还有喜欢的东西。

胡乱用袖子擦两把眼泪,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菪梧这张脸,自己擦擦就可以了,公子的丝帕公子绣得辛苦,菪梧可舍不得让公子的辛苦白费。”

闭口不提刚刚长意发病的事,因为那是右护法。

菪梧不提,不问,长意也没有说的打算。

“你昨天去宅院,他如何?”

这里的他,指的是安放在在宅院的那个俊朗少年,锄禾。

“我去时,正在帮着厨房里的人做饭,只是期间一直问起公子长辞的事。

看着好像对公子长辞,很感兴趣。”

这就是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让其他人多盯着点,怕只怕他不是朝廷的人,而是……”

殿主的人!

菪梧也明白这个道理,前有宰相混进来要护,后有殿主的人要防。

退不得,唯有前进。

而前进危险重重,需要他们披荆斩棘,一个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

但长意别无选择,他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去宅院。”

换了衣裳,用一条抹额掩去眉间朱砂,喝了一口水,润了一下唇。

看着不至于那么干渴,没有血色。

菪梧也换了一身衣服过来,从密室里推来长辞坐的轮椅,看着长意艰难的翻身坐过去。

其实,若非长意的身体不能过多消耗灵力,他完全可以用灵力直接飞过去。

可惜了,这个念头他连想一下都不行。菪梧推着长意,从传送阵法再次离开。

碧青色的光芒微亮,转眼已至宅院长辞的房间。

宅院的房间和采菊东篱的满目红色不同,这里的房间处处透着雅致。

是极其冷淡的风格。

菪梧推着长意出去,在院子里走动。

现在是傍晚时分,夕阳正好。

暖洋洋的光芒照射,给人渡上几分神韵。

看着更不似凡人。

月牙白的华裳,在衣襟和袖口都绣有精致的花纹。

是玉白色和浅蓝色的冰蚕丝线绣成的荷花,小朵小朵的绽放在脖颈间。

中衣衣领很高,遮到了喉结,一如第一次见面,穿的很保守。

非必要的肌肤,一点也不透露。

腰间蓝白玉石轻轻垂下,有微风轻抚过同色惠子。

纤瘦身材,带着病弱之色。

周身气质矜贵禁欲,依旧让人感觉望尘莫及。

分神期的修为,足以让人忌惮。

完美无瑕的脸蛋,一条浅蓝色抹额遮挡在光洁的额头上。

这般姿色,让他觉得,比之长意还要令人心驰神往。

让他想扒了这一身衣裳,瞧着病弱苍白的脸,增点血色。

“叔叔终于来看‘锄禾’了,‘锄禾’好想你。”

眸中掩藏不住的惊艳和依赖,迈着惊喜欢快的步伐朝长意奔来。

眼看要扑到长意膝头上趴下,长意就被菪梧眼疾手快的推开。

“锄禾”猝不及防,直直的摔倒在地上,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

脸朝地,手往前,两脚朝天。

典型的狗啃屎。

摔下去的一瞬间,‘锄禾’的脸触碰到长意的脚尖,浓郁的雪松香窜入鼻尖。

只是一瞬,就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

满脸灰尘,就连鼻子也不能幸免于难,鼻血当场就流了出来。

菪梧脸色骤变,推着长意转了一个方向。

急匆匆的往回赶。

“你要给公子行大礼,还是先去洗漱拾掇干净再过来。

最好是把你的鼻血擦擦,太丑了。”

菪梧反应快,长意没有闻到一点血腥味,也没有看到‘锄禾’流鼻血的样子。

倒是安然无恙。

‘锄禾’幽怨的盯着菪梧推着长意离开,脑海里却是他刚刚闻到的浓郁香味。

竟是比长意身上的还要浓郁。

这兄弟二人,都如此喜欢雪松香么?

但也没必要熏的这么浓郁吧。

闻着倒有些过了,实在刺鼻的很。

他觉得,长辞冷淡的性子,再喜欢雪松香也不至于熏的这么浓郁的。

锄禾在这里两天,一次也没有见到过长辞。

但他的人又查不到这两天里,长辞在哪里。

今天他刚过来,未见长辞来,人倒从屋子里出来了。

显然屋子里设有传送阵法。

从哪来?还需要传送阵法,隔多远?

属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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