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太子要纳你为妃》第5章 安阳侯
安阳侯许嵘,字峥嵘,闻名历、程、沧、欧四国,哦,现在是历、程、沧三国,是大历朝当之无愧的战神。
安阳侯在老安阳侯在世的的时候就跟随老安阳侯征战沙场,之后平定了东南叛军的叛乱,后来一直镇守北方第一大关,也是大历军事要塞——玉龙关,大败欧国名将耶鲁破伦,攻下三座城池,镇守十余年,在此期间,多次与程、沧、欧三国战斗,经过几次战斗,斩杀敌军十万人之多,将三国边将治的服服帖帖的,不敢犯玉龙关半步,从此三国之间就流传着“撼山易,撼玉龙关难”这一段俗语,为东南叛乱造成的损失有了休养生息的宝贵时间,直到近三年大历国国力才恢复到顶峰,安阳侯功不可没,而平时威风凛凛的安阳侯此时他正忙着进京回府,尽管周围的环境很美,但为了早点见到妻女,许嵘无心欣赏路边的美景。
“侯爷,侯爷?您又出神呢?”被身边的副将戳了一下安阳侯的胳膊,“属下知道您想念夫人,但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呢。”
“老子乐意,用你管?再说了,有那么明显吗?我没感觉到。”
身旁的副将看见安阳侯的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的笑脸,只想仰天长啸:这侯爷您在沙场上的杀伐果断呢!您的威猛霸道呢!您怎么能像思夫的小媳妇一样呢!这该死的爱情的酸臭味。”副将的脸上精彩万分,但由于安阳侯在心里一直想着他的夫人,也就没注意到身旁副将那精彩的面部表情。原本副将的心情刚平复下来,就又听到一句“杀人诛心”的话,小张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该找媳妇了,你心里有合适的人选了吗。”
“听到这“杀人诛心”的话,张副将的血压噌噌的往上涨,在刚要吐出一口老血的时候,硬生生的的给忍了下去。
“小张,放心吧,就算你现在没有合适的人选,但这次的战争你立了不少功;说不定会得加官进爵,飞黄腾达的,到时候肯定有更多的姑娘等着你呢,完全不用担心。”
听到安阳侯的语气由调侃变为正经;张副将也知道了安阳侯是真的在关心自己,于是回答道:“属下在老家有个未婚妻在等着属下呢,等这次面圣之后,属下就将她娶回来。”
“好,到时候别忘了叫上我一起去喝喜酒啊。”
“属下一定会请侯爷您去参加属下的婚礼,堂堂一国的侯爷去肯赏脸去在下的婚礼,属下偷着乐还不及呢,怎么会不请您的呢。”
“一言为定,也不知道我家那个混蛋小子还能不能嫁····娶不娶得到媳妇,我这个当爹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抱上孙子。哎。”
“世子一表人才,虽然前几年在京城有些混蛋,闹得整个京城鸡飞狗跳的,但经过在军营的磨练,早已经脱胎换骨了,虽说还是有些混蛋但找媳妇还是不愁的。”
“嗯,你说的在理儿。”
待大军走到京城时发现景德帝在门口等待,安阳侯急忙跑到景德帝面前行礼道:“臣惶恐,让陛下久等了。”
“许爱卿快快平身,不必行此大礼。”
“谢皇上。”
“进城吧,朕命令御膳房给许爱卿准备了的庆功宴,让咱们庆祝胜利。”
马车一路行驶进城,就看到那些站在街道两侧夹道欢迎的百姓们,这才是大英雄应有的荣耀。
在人群中的侯府夫人和许佳文见到安阳侯平安归来,心中自满是欣喜,但侯府老二一家人和程国使臣就不这么想了,侯府老二不希望看到安阳侯回来是因为家财,若安阳侯战死沙场,皇上必定会给安阳侯府大量抚恤金,凭抚恤金,他们接下来的日子就完全不用愁了。程国使臣不希望是因为除去安阳侯后,历国实力必定大减。看着程国使臣那要杀人的目光许佳文心里一冷,看着侯府老二一脸便秘的表情心情又变得愉悦。
此次庆功宴虽说有庆祝的成份在里面,但也包括威胁成分,但威胁的是程国使区。
庆功宴开始,景德帝率先口道:“此次战役,安阳侯立了大功,朕十分欣慰,希望我大历朝多几个像安阳侯这般的能臣,功臣。那我大历何愁不兴阿。”
周边的大臣随即一阵附和。;但程国使臣也就是那个王爷好死不死的站了起来:“本王十分钦佩陛下的胸襟,对一个即将功高震主的大臣,如此信任但您是老安阳侯的弟子,您能像对待安阳侯一样对待其他有功之臣、有能之臣吗。”
坐在上首的景德帝脸色阴沉的能滴出墨来,但妨于身份景德帝不能亲自下线怒怼,于是用眼神示意许佳文怼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看到景德帝的示意,心里顿时明白景德帝这是真的生气了,而且知道在大街上暴揍程国使臣的事儿了,于是站起身来,对程国使臣说道:“我朝陛下宽厚待物,礼贤下士,对于能臣良将自然是多多益善,而且我相信一个贤明的君主从来不会忌悔群臣的实力,而且有能力区别忠臣和奸臣。而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你在程国时常受到你们君主的猜忌吧,噢,也不对,你一个说话不过脑子,嘴还漏风的怎会受到猜忌,相信是你们朝中的大臣受到猜忌了吧。”
看到程国使臣说话漏风再看到他一幅“王司徒”的模样,在座的大臣听和景德帝心里乐开了花,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安阳世子果真还是这么混蛋,但现在看到程国使臣被怼确实是很爽。但景德皇帝知道这话说到这已经可以了,再说就该影响两国关系了,于是开口“呵斥”道:“程国使臣不远万里来出使我国,怎可这样,还不快快坐下。”
但是任谁也看出景德帝眉角带笑,丝毫没有责备许佳文的意思。
程国使臣还想说什么,被景德帝瞪了一眼,瞬间就闭上了嘴,然后整个庆功宴就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中进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