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低低的声音在夜色中被风吹散，赵大娘没有回应，就那么低着头。过了十来分钟，桑恬推开陆林安的手。

“赵大娘，李大爷的尸体，现在何处？”

她没见到人的最后一面，这一看是必要的。

赵大娘抬头，婉言道，“那边忙得很，你现在去，怕是也见不着的，还是等明日再说吧。”

桑恬皱眉，陆林安的手突然落下按住她的肩膀，不悦地回头，桑恬冷然地说，“拿开。”